的手攥着烟蒂,窜着火光的烟头,烫在宣优雪白的上臂内侧。
空间仿佛冻结了,再如龟裂般崩塌。詹千蕊目瞪口呆。
经历了短暂的茫然后,她忽然想起,在恒州服装批发城的试衣间,自己想看宣优的纹身,但是她不让。
——因为那不是纹身!
那是宣优,被人用烟头烫伤的痕迹……
“你以为,光凭这些照片就可以威胁我?”宣优笑得讽刺,偏偏又笑得很美:“还是说,你觉得我会因此遭受打击,一蹶不振?”
吴有浩紧抿嘴唇,浑身上下散发着极度的阴沉。
“我告诉你,我走过的路,寸草不生。想用这些吓唬我……”宣优顿了顿,终于将笑容全数敛去:“休想!”
说完,她蓦然扬起手。宣优手里握着一沓相片,如同天女散花一般,被她扔去了吴有浩脸上。
相片轻飘飘的,落了一地。
“寸草不生,呵呵!“吴有浩握紧拳头,狠戾道:“少往你这张臭脸上贴金了,你的路不就是傍老男人,给他们当小三玩,靠卖肉一路睡上去。你以为你做的隐蔽,干这些破事,没一个人清楚?别人当老板,做点小生意可困难了。而你吴有优,随便和大佬睡睡就能融资三个亿,还有比这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