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的表情。余嫣深吸一口气,迅速恢复如常。
萧景澄没有立即回答,只撑着身子要坐起来,余嫣见状便放下手中的药碗去扶他。
她做起来颇为顺手, 萧景澄也没有异议,两人便这般配合默契, 直到门口有人走进来,才打破了这屋里的寂静。
来的是莫济生, 他向来是风风火火的性子, 人刚踏进屋里便说起话来:“余嫣你且出去一下,我替他诊个脉先。我便料定了他今日会醒来,过来一看果真如此。萧公子你如今觉得怎么样, 身上可还难受,可还疼得厉害?”
余嫣拿了他个靠枕过来放在他的背后,听到这话不由低头看了眼萧景澄的脸色,这才发现他额头有微微的薄汗。
所以他方才跟自己说话的时候,身上还有不适?她怎么一点儿看不出来,这人究竟是有多能忍。
可那日他竟是没能忍住,可见那碗药的性子有多猛烈,就像韩星云说的换了旁人,只怕熬不过去连命都没了。
则此可见匈奴人下的药有多烈性,完全是要置他于死地的意思。
余嫣扶着他身子的手微微一颤,借着替他掖被角的动作掩饰了过去,匆匆离开了屋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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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景澄既是醒了,身子自然是一天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