瞧着女儿的神色,乌日更再也忍不住了。
他哈哈大笑,语气极尽嘲讽:“你们很愤怒啊?愤怒的,朝我女儿要说法?哼,你们会有如今的下场难道怪我,怪我女儿?怪的,是你们自己!是你们格木族的领-袖无能!是你们格木族的男儿无能!是你们格木族的所有人无能!”欣赏着所有人一瞬间大变的脸色,乌日更一点儿也没有收敛气焰,他继续道:“那是因为我们塔塔乞赢了,若是我们输了,难道你们不会像我们对你们那样对我们吗?不,你们会的!往前追溯,你们不是没干过这种事情!”
乌日更越说越气,“一条又一条,细数我们塔塔乞部族的罪状吗?你们可别忘了,当年两个部族相争,刀枪无眼,我们杀了你们的人,你们也没忘了杀我们的人!我当初的四子,就是被你,被你那年仅九岁的哥哥杀了的!”乌日更突然瞪向其其格,其实敖登并不是他真正的四儿子,真正的四儿子死在了当年的那场战斗中,所以后来对敖登,他其实心里是存了几分对当初那孩子的怜惜的。
他又转了视线看向众人,“你们,你们这些男人,当年谁的手上没有沾过塔塔乞族人的鲜血?你们这些女人,你们的丈夫和儿子,你敢说他们没有杀过塔塔乞族人吗?就许你们杀我们的人,我们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