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事实, 言辞凿凿的辩解反倒可能起到激怒鬼舞辻无惨的反效果。
    于是我单膝跪下来行礼,深深弯腰注视着光滑的木廊地板:“无惨大人……属下惶恐。”
    “哎呀, 望月阁下, 您不必装模作样地说这种毫不知情的话,”玉壶的大半截身体从壶中飘了出来,似乎引发这场好戏还不足以令他过足煽风点火的戏瘾, “您可是才变成鬼不久的年轻人啊,记忆力怎么会连我们这些老人家都比不上!您究竟做了什么事,难道自己还不清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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