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这么跟她说的,还开过很多次小讲堂给他们听。
她倒是没什么所谓,但是她妈妈总是听得很认真,因为那个专家曾经说过,增生和肿瘤有一定的遗传可能性,而余故里的妈妈早年也得过同样的疾病,一直在自责是自己遗传给了女儿。
“你说的很对啊。”余故里表示赞同。
白清竹笑了笑,对余故里的崇拜显得很受用。
然而旁边几个医院的老患者脸上顿时露出了几个不赞同的表情。
其中一个人道:“这跟心情有什么关系,人该生病不还是要生病?”
白清竹回头看了眼,笑笑没说话。
她的手机还在口袋里不停的嗡嗡响,余故里隐约能听到,当下说道:“你真的没事吗?我好像听你手机在震。”
“我手机震动效果时间比较久。”白清竹面不改色的说,“没什么重要的消息,可能是同事的群组消息。”
余故里这才点点头。
“白老师?”不远处一个声音响起,说这话的大夫愣了愣,说道:“今天下午的联合会议不是挪到明天了吗?您怎么这会儿过来了?”
“带家属来检查。”白清竹礼貌的站起身,客客气气的说道。
周围短暂的消了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