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底事多,她爸妈又每年都会有学生来看望,这下她爸再一摔,可能每天光是要应付的学生就有一波又一波,家里现在这情况,根本离不开人。
白清竹理解的点头,笑着说:“我知道。”
余故里还想说什么,嘴一噘,哼哼唧唧的又不知道能说什么东西。
这模样反倒是给白清竹逗乐了。
她刮了一下余故里,笑着说:“嘴上能挂油壶了。”
余故里就保持着那个噘嘴的姿势:“挂就挂吧。”
话说完她给自己恶心的够呛。
抖抖胳膊,她说道:“那个,我刚才跟我妈说,你是我一个专家朋友……”
白清竹等着她说下半句。
余故里清清嗓子:“我是想着,你要不干脆趁着今天,跟我一起上去……?反正快刀斩乱麻,在医院这地方,我妈总不至于做什么事儿的。”
白清竹却摇了摇头,“时间不合适。”
余故里看她:“为什么啊?”
“太趁人之危了。”白清竹微笑着说:“你可以拉着我上去,但是我不能跟着你上去,这就是我和你的差别。何况叔叔现在轻微脑震荡受不了刺激,我一上去,他情绪在一激动,病情恶化了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