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泉脸更红了,眼神呆滞。突然不知道该夹紧还是松开。
他艰难地吞下口水。
“你、你怎么能大清早耍流氓??”
阚渊呈气得嘴都歪了,到底是谁耍流氓?他只是想晨跑而已,谁知道兄弟差点被废!
越想越生气,气着气着,就气笑了。
阚渊呈眸色沉了又沉。
最后目光胶着,定在殷泉无辜茫然的脸上,他勾了勾嘴角,停留在睡裤里的手又动了动,不再粗暴无章法,而是技巧性地爱抚了几下。
惹得殷泉闷哼了一声,眼泛波光,春.情无限。
“哦,耍流氓啊?”另一只手解开刚提上去的裤子,往床下一扔。
“我告诉你,什么是真正的耍流氓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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阚总的晨跑变成了床上晨练。
将猖狂到没边的小卷毛狠狠教训了一顿,以至于从未请假的小卷毛焉了吧唧的躺在床上,憋屈地向艺术中心请了一天假,原因是感冒了。
实则被做得太狠,腿软得站不起来。
而阚总拍拍屁股,精神抖擞地上班去了。
殷泉生无可恋,咬着被单哭唧唧。
疯狂发表情包diss阚渊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