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一会辞职,你觉得怎么样?”阚渊呈解安全带的手微顿,“咔嚓”一声,安全带解开。他不动声色问道:“呆得不高兴了?”
还是被排挤了?
应当不可能。
照殷泉这随遇而安,没什么太大追求的脾气,他可以一辈子做一件事,他轻易不动气,应当不会跟人闹出龃龉。
殷泉当即回答:“没有啊。”
既然不是被别人欺负了,阚渊呈的态度就变得无所谓起来:“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开心最重要。”
“那我做无业游民,专门让你养,好不好啊???”他笑眯眯的说道。
阚渊呈瞟他一眼,调侃道:“殷先生,请问你什么时候不靠我来养?”
艺术中心那么点薪水,还不够他和双胞胎买零食,啧。
小卷毛就是太自信。
殷泉一噎,微笑变成狞笑。
阚渊呈这人实在太讨厌了,干嘛一点面子不给他留。
两人刚认识那会,他只是偶尔别扭,嘴硬心软。结婚后简直了,毛病要多少有多少,体贴什么都是浮云,戳人心肺一把好手。
犹如一脚踏入七年之痒。
“那你就是对养我和星泽安安很不满咯?”殷泉决定借题发挥,开始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