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什么。”
权陶挑眉,唇瓣微微翘起一个弧度:“还能做什么?”
“你先回南城。”从旌定定地看着他一分钟,严肃脸。
“不回。”
“你跑大老远,就是想跟我来一发?是不是再来一次,你满足了,就走了?”从旌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,权陶眼中的旖旎瞬间消失殆尽,化为冰焰,咬牙问道:“你就是这么想我的?”
当他是什么人,只有兽.欲的动物吗?
权陶心里哇凉哇凉的。
他心中愤然,那股火气登时蹿得老高老高。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在从旌面前受罪呢?左右他不会领情,还会把他往龌龊里想。
若真是金钱交易,他是不是就不会像现在这样纠结难受了?
爱情,就是狗东西!
权陶恨恨地想。
从旌话刚出口,就后悔了。
只是生活给他的傲骨让他难以低下头颅道歉,他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就听到导演喊:“从旌,下一场是风波崖的坠崖戏,你先顺一顺台词。”
他顿了顿,“好。”
从旌看了低垂着眼睑的权陶一眼,沉默片刻,留下一句:“我先拍戏去了。爱留就留,不管你了。”
权陶冷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