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，我自己吃我寂寞。”凤闻甫就是生气，“你说这一个个的想干嘛呀，真过分。”
“……是，我可以帮你骂他们，那你能放开我然后自己去吃饭吗？”
凤闻甫前所未有的硬气，“不可以。”
他们都走了，苏子卿也懒得留下，抓起一个苹果咬了一口，指了指他们，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该提点些什么，干脆扭头走人。
苏陌染扭头跟着苏子卿走，往后喊了一句：“你继续守着你妹妹吧。”
这话也不知道是讽刺还是真心建议，总之，周荣此刻是什么也听不进去。
周荣说：“她……死了。”
程斌海看了他一眼，轻描淡写的扭转视线，“这只是游戏。”
周荣不依不饶的说：“那也是一个成功的开始。”
程斌海叹了口气，“何必。”
“这都是她自找的。”周荣咬了咬牙，神情有些紧张，“怎么，你这是心疼了？”
“怎么会，别胡思乱想。”程斌海摸了摸他的脸颊，像是抚摸巨型犬一样安抚，“先跟过去吧，要不然太显眼了。”
周荣说：“他们巴不得我们死在这，不跟过去。”
程斌海食指抵住唇间，朝他说：“嘘，保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