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意摸索,像是抽奖一样,抓到那个算哪个,并没有多仔细,可就是这样,照样一把抓起了两只兔子。
他当着所有兔子的面掂量了一下,重新扔了回去。
苏子卿想,他可能明白厨子在做什么了。
挑选食材准备做饭呗。
很简单的道理。
但是,厨子抓走其中一只体型比较小的兔子以后,在上面拉了一个钩子下来,单手抓着兔子的两个耳朵,直接用钩子穿透了叠加在一起的耳朵,兔子感到疼痛,下意识的挣扎,但是两个耳朵被挂在上面,无论他怎么挣扎都是无用功。
等厨子回来,他手中带着几根银色的针,针尖刺破兔子的皮毛,然后一点点划下来,再一点点撕下兔子的皮毛。
就像是在帮兔子脱去皮大衣一样,动作十分轻柔。
可偏偏就是这种轻柔的感觉,才是最可怕的。
如果是一瞬间扒下来,那只是瞬间的疼痛,但是像这种一点一点的,那纯粹就是在折磨。
兔子疼的吱哇乱叫。
但是厨子手都不抖一下,完完整整的剥下了皮毛放在一边。
苏子卿以为他这么小心翼翼,是因为要保证皮毛的完整,但是皮毛在桌子上没放稳,落地以后直接粘在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