咂摸出个所以然,鹿饮溪按着简清的手,往手腕出一摸索,摸到了一块硬物——
她的手腕上,还带着手表。
“你忘了脱表。”鹿饮溪提醒她。
她们两人同床共枕时,都会习惯性脱下手腕上的手表。
简清嗯了一声,不动声色,想要抽回手。
鹿饮溪牵住她的手腕,轻声道:“我帮你解开。”
她愿意和她多一些亲昵。
“没事,我自己来。”简清的声音更轻,抽回手的动作却毫不含糊。
鹿饮溪愣了一秒,敏锐地察觉出异常,敛了唇边的微笑,再次牵住她的手。
简清要抽回,鹿饮溪不放,非要亲自帮人解开。
简清晃动手臂,挣扎了两下。
鹿饮溪翻身坐起来,跨坐在她腰间,看了她一眼,迅速俯身亲了一下她的唇,然后趁她愣神的瞬间,提起她的手臂,解开她手表的腕带,摘下她的手表。
表带解下,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。
腕上,留有多道深浅不一的划痕。
旧划痕宛如片片利刃,划过鹿饮溪的心脏,留下道道新伤。
鹿饮溪借着窗外的月色,死死盯着那些疤痕,缄默不语,试图判断伤痕形成的大致时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