隋然心里喊冤。
第一次去,冯老身边带着三只猫,不仅没放她进门,还警告她少去找小香老板,她哪有机会说明来意。况且,淮安强调冯老不待见投资者,她也不敢见面就说“我帮一个投资人投石问路”,只能先刷个脸。
情面往往一回生,二回才熟。
“个么第二次来了,正好,来帮我干活。好了,这回晓得跟我讲来意了,说有个朋友要见我,那会儿你在外面吧?”
淮安轻咳一声:“是。”
“那活不好做的。”冯老说,“我以前喊别人帮忙,马马虎虎捣捣浆糊就走。现在小孩儿不乐意做这个。我看她那会儿发信息是让你别来的吧。看你就不像能做体力活的。”
隋然脑袋埋得更低,余光瞥见淮安也低了低头。
冯老果然把一切看得清清楚楚,懒得说而已。
“她也不行,细皮嫩肉。”冯老指隋然,“那么点儿活,皮就磨坏了。性子还要强,我没喊停,自己不晓得讲。”
“她是这样的。”淮安赞同道,“话不多,愿意做事情。”
隋然不习惯成为话题中心,小碗里的汤眼看见底,她一手捏着勺子,一手压在腿下,提醒自己专心当摆设。
桌下,淮安碰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