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对仇人心狠,和对所有人心狠,这是两码事,我都明白。”
雪衣是拎得清的。
意识到这一点之后,周枕月放了心,不禁噙起一抹笑。
她的小姑娘啊,真的长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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洗漱完,吃了莲子羹,估摸着再不让葛薇浓见见雪衣就该起疑了,周枕月便收拾好了东西,寻了个外面无人的空当离开了这间院子。
顺手抱走了她们的小信号兵,花椒。
葛薇浓办完事回来后,见屋子里没有了那只野鸭子,还问起穆雪衣。
“二小姐,昨天那只鸭子呢?”
穆雪衣窝在沙发里,翻着那本周枕月写满了批注的书,随口说:“我放生了。”
葛薇浓皱眉:“您都没出门,怎么放生的?”
穆雪衣头也不抬地扯谎:“我打开了窗户,它自己就飞走咯。”
葛薇浓:“?”
鸭子会飞?
穆雪衣像是会读心术一样,看穿了她心里的疑惑,笑:“野鸭子嘛,会飞很奇怪么?”
葛薇浓还是狐疑。
她其实一直都不太确定,那到底是不是一只野鸭子。
野鸭子能长那么白,那么胖?
穆雪衣不和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