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花不仅一点都不疼,还要反过来,无声无息地包裹住她。
让她沉溺,窒息。
让她……
跟着她的脚步。
跟着她的思维。
再也想不起原本的初衷。
周枕月闭上眼,转过头,将已经通红的耳朵从穆雪衣的唇下挪开,用自己的嘴唇代替耳朵的位置,触上对方柔软的双唇,紧密相吻。
灼热的呼吸拂在彼此的脸上。
再清冷的晚风,吹到这一片领域,都变了温度。
周枕月一边吻穆雪衣,一边抱住她,托住她,将这个过于纤瘦的人抱到了一旁的玻璃桌上,让她在桌子边缘坐好。
潜意识里仍旧挂念着她有伤的脚踝,不忍叫她久站。
嘴唇由对方的下唇转到脸颊,再转到耳根。
唇边还带着寒夜的一点凉,穆雪衣的耳垂却烫得像一块炉中碳。
冰碰上碳,瞬间融化成水,蒸腾成烟。
穆雪衣用力地抱着周枕月,闭着眼,仿佛在寒天雪地里,抱着唯一的希望与光明。
周枕月身上是黑色软薄羊毛衫。
穆雪衣穿的是杏色绸质衬衣。
她们的衣着都不厚,透过薄薄的布料,能清清楚楚地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