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弄成这样了。她一点感觉都没有,还在满嘴跑火车:“开网约车,赚点生活费,时间比较自由。”
江绪没接话,洗完澡了,关水,围上浴巾。
叶昔言还要洗两分钟,杵在原地冲水。
洗浴室的灯光柔白,不远处的江绪看起来比下午还要白上两分,她的头发没擦干,发梢还在滴水,黏湿地贴在背上和颈侧。
换洗的衣裤就挂在架子上,穿衣服得在这里穿。
江绪面朝墙壁,先将浴巾围到腰上,穿好上衣了再裹着浴巾穿裤子。
这人的穿衣风格跟白天那套类似,米色的半袖衬衣,平整的长裤,衬衣扣子没有全部系上。
半截细腰掩进了衣物中,最后只余一个有致的身形。
江绪出去了,到外面继续收拾。
叶昔言愣了愣,明明没看到什么,莫名就耳尖发烫。
她突然觉得别扭,生出一股子奇怪的感觉。她没深究这个,转而抓紧时间洗头发。
招待所的吹风机也是公用,就挂在外边的墙上。
不到两分钟,呜呜的运作声响起。
叶昔言慢腾腾的,洗完穿好衣裤,外边已经没声儿了,等拿着东西出去时,江绪都走了。
动作还真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