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点掉地上。
贺姐惊呼:“小心!”
叶昔言分不清有哪些人在,隐隐听到江绪说:“没事。”
中巴车内的环境与外边不同,里面关了空调,只开了几扇窗,很是闷热。
喝了酒本就不舒服,一进来就更是难熬。
叶昔言被扶到倒数第二排坐下,背离空地的那一边,旁边开了窗户的。醉酒不至于理智不清,但乏累和疲软是必然的,叶昔言很快就在闷热中睡了过去。
车内吵闹一阵,不多时,贺姐交代了两句,跟来的人陆陆续续下去,里面又清净下来。
江绪没走,留在了车里,坐同排邻座的位子上,守着这人。
车队在旧渡口待到凌晨才离开,没怎么喝酒的那些负责清理现场,等到点了又将邵云峰几个醉鬼带上车,于夜色中回到村里。
叶昔言对这些事都没感觉,等稍微好点了,早就回客栈房间了。
有人把她弄上床,给她洗脸,擦身子……这些她都不知道,她觉得口渴,喉咙里有火在烧,可就是睁不开眼睛,也起不来。
彼时正值凌晨三四点,窗外的天漆黑,屋里更黑。
房间内的灯亮了一次,没几分钟又变暗。
那会儿迷迷糊糊的,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