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冬的,这是他能给她的最后的温柔。
殷冬冬那深黑色如毛毛虫的眼线下空洞洞的眼神有了轻微的波动。
当事人都同意了,郁夏和陶烟就算再对殷冬冬厌恶也不好再争取什么。
就这么个人居然还能遇到于汉这样的男人,真真是白瞎了。
殷冬冬刚刚说的话在郁夏脑子里各种乱窜,结合之前在卫生间听到的对话,这女人高中到底是怎么欺负岑荷姐姐的,像刚刚那样造谣?
她很难想象岑荷高中的时候承受过什么。
但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好好对她的岑荷姐姐。
开庭结束之后,郁夏特地去超市买了许多食材,之前都是岑荷姐姐做给她吃,她今晚要去给岑荷一个惊喜,她来做饭给她吃。
晚上六点多的时候,石晶给岑荷发微信:“阿岑,你有没有看朋友圈,位于榆清路那边的高架桥部分坍塌了,有好几辆车都被压倒了,有一辆白色的车据说被压得最厉害。”
岑荷刚回到家看到石晶的消息,被榆清路还有白色的车这几个字惊得确认了好几遍。
榆清路是郁夏从事务所回家的必经之路,郁夏开得车也是白色的。
她立刻给郁夏打电话,郁夏路过鲜花店,把手机放在车里,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