穿梭的鸣笛声毫无节奏地响起,在这夜空中此起彼伏,一会重,一会轻,不叫人厌烦,反而勾人的紧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岑荷放开了她。
郁夏瘫软在座椅上,大脑一片空白,汗濡湿了她的头发,一丝丝挂在脸颊两侧,映衬得脸颊的绯红更加诱人。
岑荷轻轻舔了一下齿间内侧,喉咙发痒,她轻轻道:“舒服吗?”
郁夏只觉自己的大脑一下子轰得炸裂开来,一时之间竟不知自己要说些什么。
岑荷像是没事人一样,继续撩拨她:“你不说的话,就当你默认了。”
“下次继续。”
......
一路上郁夏都有些羞涩,不怎么敢去看岑荷。
回到家之后,郁夏借口自己喝了酒有点晕,想去睡觉。
她的胳膊硬生生地被岑荷拉住了。
岑荷挑眉看着她:“在宴会上是谁说自己酒量好的?”
郁夏忸怩地把手臂从岑荷手中挣脱,为自己辩解:“那可能是太累了,反正有点晕。”
岑荷拍了拍椅子,示意她先坐下来,“等回答了我问题,我就放你走。”
那肯定是又要问她刚刚舒服不舒服之类羞耻到极致的问题,郁夏的耳朵不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