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就不愉,腿脚虽是不利索但也能动,你们总是拘着他,处处小心翼翼。倒也难怪他发火,重新煮了端去我房里,待我梳洗之后去寻兄长。”
    管家应了声是,忙去准备了。阮白尔回了房重新换了身装扮,带着药碗去了阮白霎的园子。
    “兄长,是我。”阮白尔走近院门柔声道:“我从宫里回来了,干爹知道你坠马,让我带了根老参回来,太医也说了,只要持之以恒,总会好转的。”
    阮白霎双腿无力的靠在墙边,眼泪顺着脸颊落下:“好转也不代表我的腿还能像以前一样,我一个废人以后怎么保护你……都怨我,要是我不和他们赌气,也不会一人弛马坠下。”
    阮白尔有些厌烦,要不是出于某些诡秘的原因,她早在坠马那天就了结了他:“兄长说这般话,可是在往妹妹心口扎,对妹妹来说,只要你还活着,就最好。当天你血淋淋的被搬回来,妹妹半条命都要没了,哭干了眼泪终于等到你醒,你却又说这种话!”
    房内还在自暴自弃的阮白霎闻言,拿袖子止了眼泪,艰难转身打开房门。可门口早就没有阮白尔的身影,只有老管家带着他的通房站在门外。
    “妹妹呢?”老管家示意通房上前帮扶一把阮白霎:“主子说何时等郎君不自弃了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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