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舒了一口气,半起倚靠在床头:“起。”
“诶。”
到了寅时,元笑沐浴更衣之后来到主厅食早膳,却看见元意坐在空空如也的桌上直勾勾看着她。“哥哥怎么这么憔悴?”元笑故作担忧的瞪大眼睛。
元意皮笑肉不笑的拿着折扇一下下打在手心:“我为何憔悴,姣姣当真不知?从丑时开始院子里就都是你挥斧的动静!”元笑皱皱英眉:“那是刀!哥哥之前去信不是告诉父王日日勤起习武,从不落下半日吗?我已经回京五六日光景,哥哥从未早起过,哪日不是睡到日上三竿!你骗人!”
元意心虚的把眼睛移向别处,却不料元笑不依不饶愣是处在他眼前晃悠,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他,非要他给个说法。“姣姣,已经寅时了,你不是应了阮娘子去找她吗?现下还不动身出府?若是太迟,恐会失信于人。”
果然听他这么一说,憨直的元笑赶忙回了院子开始在衣衫中挑挑拣拣,连早膳都来不及顾。而观之元意则是在通房饱含笑意的服侍中用完了早膳,甚至吃了两大碗八宝粥。
挑挑拣拣好一会儿的元笑,终是换了第一日与阮家娘子相见时的马裤装,胡乱把带来的一只小猫崽塞进马袋里,果子也来不及拿。径直骑了马出门去寻阮娘子,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