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新开了厢包,上了瓜果糕点,又抬了西边新来独一份的香料,然后低眉顺眼关上门,出去招呼其他客人了。
元文靖用竹夹夹了一块粉色软糕放进阮白尔面前的瓷盘:“快尝尝,你上次说有些甜腻,这次特地吩咐的寡淡些。”阮白尔谢过之后,在边缘小小抿了一口:“是顺口许多,未想,这等小事王爷还记得。”元文靖夹给元笑一块靛青后也吃了一口:“于我而言,阮娘子是知己,阮娘子的话,难忘。”
是知己,是心上人,更是想拆之入腹的人。
元笑听着他们谈香,不知道怎么插嘴。只能出神的看着盘中的软糕,一口接着一口吃完了两小盘精致糕点。她有些迷糊困乏的随阮白尔元文靖半天光景,假装听不懂元文靖催促之意,固执的跟着他们。
只要阮娘子不赶她,她就不走!
至于为何吃了加料糕点的元笑迟迟没有倒下,阮白尔心中也有些困惑,最后只能归于元笑粗人一枚,是身强力壮之辈。实则是因为元文靖手下人减轻了药量,害怕元笑吃光了糕点倒在识香阁。
夕落时分,元文靖和阮白尔分别,本想送阮白尔回张府,元笑却打断他,言明自己顺路。阮白尔也应了下来。分别时,元文靖意味深长看了元笑一眼上了马车,可以说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