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难过,这双腿都踏空残疾了。”说着,便见谢安渠的袖口褶皱渐起。
    “约莫着……”谢安渠笑了起来:“心中伤痛难以自表罢。”
    几人又闲话了一会儿,见天色渐玩,她们却连午膳都未来得及用。尤耀拍案提议就去谢安渠最近很宠着的男风馆逗逗趣,阮白尔应允了,也是好奇把谢安渠迷的五迷三道的男倌长的如何风采。
    这厢她们刚入了馆门,便被馆主告知谢安渠常找的男倌被无忧县主带出去了。谢安渠并不在意,只让馆主找寻几个姿艺双绝的儿郎上楼便可,顺便再端些膳食酒水。
    不一会儿外头响起了敲门声,只见四名各有千秋的儿郎入内。有怀抱琵琶,有手持竖笛。他们恭敬有佳,只听着贵人的话去了里间奏乐,从头至尾都不曾有人抬眼放肆张望。
    谢安渠喝了半壶酒,透过纱帘看着模糊的人影痴痴笑了出来:“这几位儿郎倒都令人目眩神迷、心驰神荡。”话应刚落,门外又响起叩门声。一个宛转悠扬的声音透了进来:“谢女郎安,听馆主说您先头带了几位贵人来寻奴,云晨特来请罪。”四人皆未言语,房内的奏乐声也未停。谢安渠左手撑着头懒洋洋的闭上了眼:“你算个什么东西,也配我亲自来寻?”云晨呼吸一滞,许是谢安渠这些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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