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长裙摆,“嗯?怎么?”
秋梓新颀长的身姿立于玻璃门之后,她推开玻璃门,“要不要......陪我喝一杯?”
傅美宣闻言脸色复杂起来,她迈步走回室内,眉头蹙着,“为什么想喝酒?”
傅美宣记得,秋梓新以往极少碰酒,家里有座高大的玻璃酒柜,可秋梓新也向她说过,里头的葡萄酒不过就是拿来摆美罢了。
秋梓新垂下眸子,声音轻柔地散在风中,“就...突然很想。”
她偏头望傅美宣,眼睫轻眨,声音放软,“陪我嘛。”
傅美宣扬起眉角,眸光迟疑地落在秋梓新的手臂上,“就你那伤,还敢喝酒?”
“喝一点,不会怎样的。”秋梓新淡然道。
傅美宣眯起双眼,讽刺道:“不会死,那要是骨头长歪了怎么办?还是长不回去了,要一辈子这样吊着,什么琴都弹不了,您老就满意开心了?”
“......”秋梓新默声,她不喜欢喝酒,可听周围的人说,心情烦闷的人可以借酒消愁,她现在...只是觉得心很累,她想找个人陪自己喝喝酒,说说心里话。
以往,这件事情她从来不敢和任何人提及,但是现在局势已然不同,她很茫然,逃避之余心也感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