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微妙,没有平常的打闹声。
前排一直空着的座位上,多了一个人。
赵信瑞回来了。
他这段时间在家过的应该E不好,原来alpha的自傲消失,脸色苍白、阴沉,也消瘦许多,一双眼睛总是瞪着像是看谁都愤怒。
收作业的过来,停在他面前问了一句,他一言不发,用那双小眼睛瞥了一下,那个同学也不敢问了,悻悻地走掉。
陈汐有一种不好的预感,说不上来是什么。但赵信瑞这几天在班里都像空气一般,存在感极低,没说过几句话。
也许是想多了吧。
直到某一天下午,陈汐来到班里,发现预感成真。
她一走进班级,班里立刻所有人齐刷刷地盯着她,她一头雾水地走回座位,看到一个同学正等着她。
“陈汐,我今天中午值日,扫帚撞到你桌子了,然后从你抽屉里掉出来这个东西。”
他说着把一封信递给陈汐。
信没有封上,半开着口,有折过的痕迹,说明已经有人看过。
按着刚刚进门来所有人的眼神,应该班里人都知道了。
值日生抱歉地解释道:“不是我拆的信,是它掉在地上,我一捡起来,它里面就掉出来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