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检测仪。
“滴,滴,滴……”
陈汐听着这声音,只觉得躺着太难受,想要翻身。
在又一次“滴”的声音响起后,陈医生突然一拍桌子,激动地大喊着:“知道了!我知道了!”
陈汐小心翼翼地问他:“你知道什么了?”
陈医生深呼出一口气,坐到了陈汐旁边,摸了摸她的头,有些不忍心地说:“知道了,你二次分化的原因……还有,你母亲的病。”
陈汐母亲的病说来也蹊跷,明明之前一直都十分健康,能拿得动竹板和扫帚抽她,可突然某一天,她从学校回来后,就得知母亲住院的事。
那时候她还小,对什么病呀症呀的都不清楚,只认识“癌症”“非典”这样老师上课讲过的病。
陈汐还偷偷把症状和母亲对照着,却找不出来是什么病。
她只知道,母亲日渐憔悴,甚至拿不动扫帚来抽她了。
唯一的了解,大概是她某次在病床旁偷听时,听到了医生们的对话,提到了什么“信息素”。
信息素她知道,他们小孩子和大人都有,但是信息素能有什么病呢?
医生又讲了一堆名词,一边讲着一边摇头,她是一个也听不懂。
后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