炯的目光盯得脸皮有点发热,毕竟还是心虚,她转过脸,咬着牙语气冷硬,不自然地掩饰道:“看什么看?好好看着她,要是明天的录制没法去,你的工资就等着填她造出来的缺。还不快去?”
又中枪的陆振两眼一黑,唯唯应诺着,拔腿就跑,一边还咬牙切齿地腹诽。
装什么呢?你盛家千金美元里泡着长大的,能在意小夏给你捞的这点小钱?怕是蚊子肉一样塞牙缝都不够吧?再说了,盛皇上下几百个艺人,比夏晚木咖位大的不在少数,要论赚钱,这些人随便出一个节目都比夏狐狸忙活一整年要来得多。怎么就不见你关心关心别人?梁婉那样的说扔就扔,也没见你舍不得她给你赚的那些钱啊……
这黑心傲娇口不对心的资本家!
陆振迈着步子,脚下用力踩踏着,恨不得把这光滑的大理石地面换成他老板的脚,折磨她一番。他此刻真心祈盼夏狐狸早点发现这女罗刹的阴谋,然后狠狠地灌她一杯爱情毒药,让这无情的阶级敌人享受一下心碎成渣渣的感觉。
他在一路的意淫里买好了药,按着手机上老板发来的吩咐,径直去往医院某楼的顶层病房,在看起来就很高级的屋前停住了脚步,抬手叩上去。
门是虚掩着的,在指节的扣力下往里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