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给刺出来了。目光所及之处一个人都没有,摄像仪器全被断了电,屋里静悄悄的,所有人都已经回房休息了。
她伸手揉着僵硬到发疼的脖子,往一楼角落的房间走去。伴随着拨弄开关的咔哒声,电灯在身后一个个熄灭了,尽头的房门缝隙透出一点惨白的光,在黑暗的过道里尤其显眼。
郁清歌竟然还没有睡。
她站在门前犹豫了会,轻轻在上面敲了敲,又等了好一会儿才扭开把手进去,坐在桌前的人应声回头看过来,双手幅度很大地摆动了一下,随后她听见书页合拢的沉闷声响。
真是欲盖弥彰,好像她会对那人手里的日记感兴趣一样。夏晚木面无表情地关上门,没有任何交流的想法,只用目光搜寻着自己的行李箱。
房里的顶灯没有打开,只有桌上一盏白到惨烈的台灯徒劳地照着苍白的墙皮,不太明朗的视野里,一张并不宽阔的双人床静静地躺在房间中心,旁边留出的小过道里立着她的箱子,把落脚的地方都挤着占完了。
“不知道你想睡哪边,箱子是小叶放的,你要是想靠窗睡,可以把它搬到这边来。”
郁清歌起了身,并没有突兀地靠过来,只是很沉得住气地站在原地,默默地观察着她的表情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