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这样,有消息了再联系我。”
抱着试试看的想法,她把名片把人手里一塞,拎着箱子紧赶几步走过了山路尽头。拐角处,破旧原始的木桥仍像来时那样静静地跨在小溪上,而桥的另一头,几辆保姆车组成的长队一字排开,陆振从最前头的车窗里探出了头,大白牙呲着,冲着她笑得阳光灿烂。
车门嘭地一声关上了,密闭的空间里暖呼呼的,她还来不及久违地享受现代科技带来的便利,娘炮就一个飞身扑到了她面前。
“我的小祖宗!你知不知道你要火了!!!”
她从男人没有半点肌肉的怀里挣脱出来,理了理弄乱的头发,念着多日不见也没有打击这人嚣张的气焰。陆振收不到想要的反应,又抓着她肩膀用力晃了两下。
“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!夏祖宗,你翻红了!!!”
车厢里响起清脆的啪啪两声,随后是男人尖着嗓子的哀嚎,陆美男举着两只被打得通红的手呼呼吹气,瞪着眼敢怒不敢言地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。
“你来说。”夏晚木抱着暖手袋舒舒服服地躺了下来,朝缩在一旁的小助理抬了抬下巴。
吸取了前辈的教训,刘晓翠板着脸竭力作出副可靠的姿态,沉下嗓子像汇报工作一样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