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不住一颗贪恋的心。她再不能用理智来衡量那些过往,因为她全部的感性都已经倾斜在这个人身上,怨不起来,爱是难免。
房里安静得大概只剩呼吸和心跳声,她呆呆地盯着眼前的背影,心疼的情绪无处安放。墙上的指针刻板无情地摆动,像是过了一亿年那么久,郁清歌好像终于缓过神来,逃避一样走到床边面朝墙角坐下,低低地催了一句:“睡觉吧。”
始终都没有看她一眼。
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做的了,夏晚木再不敢妄动,怕惊着了情绪不稳的人,只好乖乖地熄了灯也爬上了床。
另一边被褥掀动,有人挨着床沿睡下,离她远远地躺着,她心里颇不是滋味,又自觉理亏,缩着手脚窝在一旁苦想主意。她睡相不好,一米八的床放在平时都嫌小,现在看来却过分大了,伸长手臂都够不到另一个人。
你冷吗?她无声地问了一句,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右边悄无声息,一点动静都没有,好像整张床只躺了她一个人。她厚着脸皮故意大幅度地翻动两下身子,以为会收到一声关心,却没想到闷葫芦变了个人似的,憋紧了一口气不吭声。
是真的生气了?回想起来,今天倒确实是重遇以来郁清歌第一次干脆明确地表现出了抗拒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