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如果二房不提,他也不想要了,毕竟多年同一个屋檐下,自己好了,也想拉扯拉扯儿子。
杨豆花不知所措,孙家阿公沉默得可怕。
她看孙巧儿,似乎冥冥中觉着这时候她能做主。
“阿公。”孙巧儿拉着他,低低地喊了声,“巧儿有办法的。”
孙家阿公眼睛一直在波动着,最后才闭着眼道:“乖巧儿,最聪明了。”
可那沙哑的声音听得人心酸,就是外人杨豆花眼睛都热了热。
上哪找这样的爹?
她娘家远,当时家里为了给哥哥娶媳妇,毫不犹豫把她卖了来,公爹公婆算不上恶人,可绝对谈不上亲热。
家里上上下下大部分都是她一个女人家忙活,男人还好,就是走得早。
这段日子,她看到的,知道的,无不是孙家阿公在分家后还想着另外两房。
试问哪家分家后不是当亲戚走动的?过得好赖一文钱关系都没有。
当儿子儿媳的还不惜福?简直不像话!
孙巧儿道:“豆花婶子,麻烦你把新米倒出来碾了,陈米另放着,工钱照算,刚才那袋就先别动了。”
“好勒。”
不过,她觉得二房应该还不会干出这些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