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怕回去挨打,想拉个人。
二伯就是不待见他,可听见恭维的话心里还是飘了飘,但二伯娘那是好糊弄的。
“孙老四,家都分了,我家好不好和你没一个子关系。你这次回来,身上又背了多少债?管你老爹和婆娘要去!”
孙老四还真的又欠了一屁股债,当初县里赌坊不让他进,赌瘾上头他直接揣着老爹分家的银子跑到别县去,输了个精光。
他说回家拿钱,再不济家里还有几亩田,可赌坊里的人精似的,他又是别县的,要是去讨债被下了套不就鸡飞蛋打一场空。于是直接把人扣住,孙老四每天老牛似的干活,还只能吃一顿又硬又馊的窝窝头,别提有多惨。
跑了几次都被抓回来,然后直接被一顿猛抽,外加三天不给饭食。
他也就趁着过年人松懈了才偷跑出来。
能回到县里,都算命大。
所以说,祸害遗千年不是没理的,这么一通折腾都没死。
二伯娘听了可算畅快了些,笑着道:“孙老四,看来你不光皮厚,命也硬得很。”
二伯黑着脸问:“你又欠了多少!”
孙老四支支吾吾不敢开口,二伯娘笑得一脸和善:“放心,你老爹老婆发大财了,多少都够填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