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道,哦,那年你刚满三岁呢。”
“哈哈哈,阿公,那是暴发户的做派,有底蕴涵养的高门哪干得出那么跌份的事?”
阿丑搭在门框边的手紧了紧,京城来人,一点风声都没走漏?
随即他嘴角冷笑,眼里再度凝出寒霜。
孙巧儿推门而入时还被吓了一跳,一个大活人站在门口一瞬不瞬发呆,身上还有未来得及收回了冷漠。
“阿丑,你一个人在啊?”孙巧儿往里头望了望,自家小弟肯定嫌和阿丑在一块闷溜到姜家去了。
阿丑不自然“嗯”了声,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冷病又犯了。
不过孙巧儿因为明天有一笔大生意心情格外好,自动忽视阿丑那点抗拒,反而有些热情道:“你过来我看看。”
阿丑顺从地坐下,孙巧儿仔细地拿自制棉签沾了清水抹开伤口。
很好,结的痂快要掉了。
即使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女孩,靠得如此近,眼里只有自己一个人,阿丑总觉得屁股下生虫子似的不自主,于是问:“怎么样了?”
“我给你配好了生肌膏,今天晚上我让哥哥帮你抹上,每天一次。”
孙巧儿收拾好工具,把一瓶生肌膏拿了出来打开,传来一股草本植物的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