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,尤其难得的是看上去有些晶莹翠绿,且不油腻,比女子用的面霜还细腻几分。
“先用着一瓶,抹上以后别马上睡,等上半个时辰半干。”
阿丑呆愣着抓着这个小陶搪瓷罐,只不过是最最普通的一个容器,既没有精湛的烧窑手艺,也无典雅繁复的纹饰点缀。
但里面盛放的东西,早已胜出无数。
微弱的豆油灯,点亮了一盆水,一个精瘦男子上身,身上闪烁些光泽,此时,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正挑着淡绿的膏药,小心翼翼地在脸上涂抹。
有些凉,但还不至于浸凉,原本因为伤口在慢慢愈合而刺痛的皮肤得到了极大舒缓,在孙大树给他背上抹药就有感觉。
原本,他想着,就当留下纪念。
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!
但当人真得了那一丝安慰时,本能就要留下。
当他将脸上的伤痕都抹上药时,阿丑忍不住舒出了长久以来都憋着的一股气。
生肌膏。
最终阿丑把灯吹灭,用作镜子的水一下暗了下来。
“卟噜”一声轻响,水纹过后了无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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