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财,要不是村里有点公田存粮对付过去,她能逮着一家一家褥光了羊毛到秃噜!
不过今天也是有正事要解决,孙家何时藏了个外来人?
不声不响不知底,也不通声气,还把不把自己这个村长看在眼里了。
孙家阿公眼皮子一抬就知道村长心里膈应什么,立刻说:“村长,不是我不打声招呼,阿丑是我们远房亲戚家孩子,家里没人,年初又害了大病,你看他现在的模样不好,刚来时更骇人,我不是怕犯了大家忌讳,就寻思着等人好些再说。”
孙巧儿悄悄扯了扯阿丑衣角,想在村里立足,该软的时候就要圆和些。
阿丑有些沙哑地道:“村长,的确是孙舅公收留了我,我家大旱,地里长不出庄稼,娘给我指了这门亲戚就咽气了,我没法子就想来碰碰运气。”
他抬起头,脸上虽然可怖些,但眼神里似乎格外水亮,看上隐忍而倔强,十分像极流离失所抓住救命稻草的疲惫之人。
“孙舅公一家都是好人,我饿得全身泡肿,他们给我饭吃,还出钱给我看病,我没别的长处,就一身力气还使得,今天就想上山帮忙去,谁知――”阿丑有些嗫嚅不敢说话,又垂下了眼,那模样看起来就是一个小心讨生活还遭人白眼嫌弃的可怜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