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两恶奴已经定罪,眼下是我三弟的案子要紧,你在模糊众人视线。”
“别急,县里大人,那袖箭还在吧。”
“在的。”
谢县令也一头雾水,怎么又扯回来了,难道是对判决不满,但也没办法呀,他们一贯是把人当替罪羊的。
“能拿来我们看看吗?哦,顺便再捉两只活鸡,端一碗水来。”
这又是要干嘛?
“去!”
朱母急于揪出凶手,立刻吩咐。
“几位前辈闻闻箭头上有无异味。”
“好像,没有。”
几人轮流端起闻了闻,摇摇头,只有百炼钢铁的冷腥味。
“你什么意思?难不成是说这箭头上有毒?”
“有没有毒,试一试便知。”
她把箭头丢进水里,搅了搅。
“把这碗水灌了个一只鸡喝。”
又跳出一小坨有毒的生肌膏喂给另一只。
还没到一盏茶的功夫,两只鸡就开始蔫头耷脑,接着浑身抽搐,只扇了扇翅膀,接着就软绵绵倒下不动弹了。
首先是县衙仵作上前撬开了还有余温的鸡嘴,之间鸡舌上,粘膜上有星星点点针眼似的出血红点。
“有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