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哈大笑起来:“去呀,最好把她们整得倾家荡产,像野狗一样东躲西藏!”
孙巧儿吃了一惊:“孙大花,你疯了!”
早前自己阿公和二伯谈收粮,二伯还诉苦说他们两口子填了不少银子给她看病呢。
就是她都难以置信,这夫铁公鸡妇为了女儿算是出大血呢。
“我疯了?是,我是疯了,都是被他们,被你们逼疯的!”
“我嫁进来,说起来风光,那和卖了我有什么区别!”
她赤红着眼睛瞪着孙巧儿道:“粮铺能开新店面了,弟弟能上私塾了,生意做大了,爹娘见了几户大户人家体面了!”
“我呢!有人关心我?那钟玉莹怎么对付我的,那恶婆婆,条条竖竖看我不顺眼!”
“现在好了,大家一起完蛋!”
她心里只想多几个人陪葬,什么爹娘兄弟,统统去死,她落到这步田地,都是为了他们的好日子!
想死?
“当啷。”
孙巧儿也知道何时带了瓶药,轻轻一掷,然后自己搭着腿坐在小凳上。
孙大花警惕地问:“这是什么?”
孙巧儿居高临下,脸上带着慈悲的笑道:“吃了它,你就解脱了。”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