护都在两三天内陆续到了场。
当然,他们得过什么指使,有什么指示,应该将事件止步到哪一步,那便不得而知。
案审前夜。
翁媳二人终于见到了阿丑。
“川儿呀,是你弟弟糊涂了,但是,看在你们是亲兄弟的份上,你便撤了告吧,有什么事,咱们回家解决。”
秦氏哭得好不可怜:“我就一个孩子,素日里也骄纵了些,但是你了解的,海儿他虽嫉妒你,可真没那心那胆,更何况在考场上犯事了。”
“俞夫人。”阿丑如是叫她,等于再也不承认自己
母亲和俞家的关系。
“此案由于影响甚大,是本朝开朝一来最恶劣的考场事件即便是我有心不追究,可朝廷能无所闻?京城口传遍了,恕我直言,与其有空在此求我,倒不如想想办法如何才能把对你们俞家的影响减到最低吧。”
他说完,目光跳向了一直当雕塑的俞老太爷。
老人家终于无法忽视阿丑那逼人的目光,眼皮子一跳,略微有些浑浊的眼睛里有那么一丝闪躲。
“川儿,我看不如便说是你们进场前的意气之争罢了。”
“俞老太爷,敢问我同贵府公子进场前因何而争,二位可知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