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眷及孩子们旁边坐,大房一家一直笑着脸,终于是蹭到了靠前的第三桌。
可这时候二房却也坐下来,大伯娘明显冷下了脸,接着不阴不阳的嘟哝:“还会来现什么眼。”
二伯娘笑容不改道:“村子里好久没热闹了,又是几件大喜事,还出在咱们家,真是有福有光了。”
旁边人不说话,毕竟几个姓孙的,不过都处在看戏状态。
孙巧儿不解问姑姑还有表嫂:“二伯一家怎么回事?还有大堂姐,她怎么?”
原先受过不少气的表嫂撇撇嘴低声道:“巧儿你刚回来还不知道呢,那孙大树被休了,说是肚子里都不下蛋,占着个正房做什么。”
好像不对劲呀,若是如此,当时朱篷就是和他们说说也无妨。
里面还有什么隐情吗?
大表嫂继续道:“你是不知道,自从孙大花被休,他们家的生意一落千丈。”说到此她脸上也浮现些痛快神色,想当初她男人实在没办法求人家。
那一通连枪带棒的嘲讽,她心疼呀!
“他们还一直打着给作坊供货的主意不死心呢,可巧儿你也知道,不说咱村,便是临着的好几个村子都如今都和作坊定了长单,哪里却他们一家粮食铺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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