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俞老大抚摸上那双手道:“难为你了。”很多时候他都觉得只有这个女人懂他,让他能得到慰藉。
由此看来,这位爷对于丢了京城官职的缘由已经忘得一干二净。
“还有,川儿早几日定亲了。”
秦氏做出惊讶状道:“啊,都没听见一点风声,老爷赎罪,我现在就去备一份礼物补送,毕竟是他好不容易才认定的心尖人呢。”
一提起来他就生气,恼火道:“别白费那个心,爹送贺礼的人连村口都没进呢。”
秦氏黯然道:“是咱们真让孩子伤心了,不过老爷,父子哪有隔夜仇的,川儿总有一天想明白的,毕竟是考了解元的聪明孩子呢。”
俞老大从鼻子“哼”了一声,便再也不说话了。
秦氏给他捏肩捶背,暗中观察了好一会这才放下心来。
而在安阳县。
近来于老都不待在书院,而是常常走访民生,他了解这个小县城,从前虽说不上特别贫困,但也绝对算不上富足。
而近两年来,肉眼可见的繁盛起来,遂住在了县城同阿丑以及孙巧儿谈了起来。
“你们这个县明显比别处更有吸引力,我记得五年前我来过一次,再看看去年来往停靠的商船,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