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朝廷就是好朝廷,不管这个江山姓什么。”
这些话,听在这位皇室宗族子弟中,似乎也不太中听,可她还是要说。
“我们农人世世代代都是围着土地打转转,可一旦发生战争,家里的壮年劳力就要被征兵去,十有回不来,家里的田地要人种吧,老弱妇孺上,可是粮饷不够了,除了朝廷调派,更多的便是从百姓手上,要粮。”
她用了一个要字,为何,因为阿公曾经就说过太爷爷那会儿当真是民不聊生,好不容易田里出来些东西,又被抢了一次又一次。
能活下来的,那个不是饿得全身浮肿。
“就是战乱稍稍平息,能种地了,还有几个人呢?”
“总说咱们是愚民愚民,我承认,很多时候我们百姓就是愚民,可是,王爷,很多时候我们都没有机会好好生长。”
她想到了村子里好不容易再次办起来的村学,孩子们渴望学识,可是不知道远在京都这个政治中心,掌握这个枢纽的人们,是什么算盘。
“我们跑不了,可是京城中的,朝廷里的,能跑,能投降,碰上个凶煞的,就会被屠城,王爷,您也是上过战场的,您说说,那些军事要地,那里不曾白骨成堆?”
“您说我大逆不道也罢,我们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