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?”说着府尹瞄了瞄那几箱子衣裙,“还专门拿出几箱子女人的东西,呵。”
“我,我都不知道。”
“还像狡辩!本府告诉你,如今证据确凿,你盗取白府财物,此为奇其一,买卖私盐此为其二,光此两项罪名便能让你牢底坐穿,你若是想继续狡辩,本府有的是证据一项一项给你列出来,你拒不受审,不过也就多了一项罪名罢了。”
“不过,仅仅此两项,便能将你发配到北边矿场做劳役一辈子!”
陈思被唬了一跳。
但凡牢犯被发配做苦役,无疑不是条件最辛苦之地。
最危险最脏最累的活都是由他们干,每天两顿稀拉拉的杂粮粥,吃不饱,更别说能穿暖。
北边物资匮乏,又早寒,冬日天黑早也要在鞭子下继续劳作。
多少犯人最后受不了想逃跑,最后销声匿迹。
因为在那一处,犯人是最不值钱的。
死了就死了,不过是出了意外罢了。
“大人开恩,大人开恩,小人真的只是一个办事的,别的一概不知呀!”
“你将这一大批财物典当了也只是为了办事?那我问你,典当的银票何在?这几日你又去了哪?”
陈思想哭,而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