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不过到了他的一个在外任职的庶子,只不过银钱大头流向相国府而已。
孙巧儿摩挲着下巴道:“这相国府,到底多有钱呀?”
官员升迁,能赚;各种工防,能捞;更别说每年大大小小的赈灾款项,哦,也就是于老后来的上书和新举措令得去年冬天许多人少了油水。
思及此处,阿丑道:“老师,不知道遭了多少人恨。”如此荒谬可笑,一心为国为民者,反倒成了众矢之的,到头来回了京城,于老是真的愿意回京吗?
阿丑不认为,他这受人崇敬的老师,更希望交出更多的国之栋梁,在一方,无论大小,都能干些利国利民的好事。
可如今呢?
天子知道自己养了一头贪狼,却奈何不得。
又故技重施,想用当年打击外戚的手段对付他曾经的大功臣。
难道,于老于他的意义,仅仅就是一位教习的普通老师?
阿丑不知不觉放空了目光,内心又是伤感又是愤怒不甘。
“阿丑,你在担心于老吗?”
阿丑听罢,好长一段时间才点点头。
“阿丑,要不,咱们成婚后,把于老接来一块儿住?若是怕人有口舌,于老旁边还有一处宅邸,空置许久,我买了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