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成功。”
怜舟红着眼睛笑得格外灿烂:“爹爹,您若气的话,不如就气那个激励了女儿的人罢。他还是你名义上的女婿,不如您给他托梦,在梦里骂他一顿,就不要来女儿梦里指着我鼻子臭骂了。
阿景是我朋友,还是咱们大周顶级的勋贵世家主,爹爹,他是长得很好看罢?爹爹和我加一块儿,都只有他九分漂亮。”
说出这句话,她似乎能想到斯文白净一身书卷气的男人朝她吹胡子瞪眼,斥她轻浮,又心疼她为了万金和豪宅牺牲掉做女儿家的清誉,怜舟忍住泪意,笑颜盛放:“爹爹常说读书是男人做的事,女儿以前不这样想,现在也不这样想。
也许十八的我做不到要爹爹心服口服,可十年以后呢,二十年以后呢,三十年以后呢?我会一步一个脚印不停奋斗下去。所以嫁人嘛,就真的要随缘了。”
她愣在风中又是许久:“娘……”清泪缓流:“我不喜欢男人。您会怪我吗?”
墓前杂草被拔除,怜舟额头红红,眼睛也红红:“爹娘临终前要我十八岁去浔阳寻亲,我寻了,没寻到。看来天意使然。爹既早早抛下女儿留女儿孤身长大,那么女儿的活法,女儿自己来定。来年清明,女儿再来见你们。”
看着眼前哭花了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