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看看,多年来她一直没看清的症结。
汤勺在米粥缓慢搅拌,她问:“丽瑰姐不用管我了,我自己看着来。”
袁丽瑰笑了笑:“好……”
屠八和昼景慷慨激昂喝酒,怜舟和女人慢悠悠饮茶。一声闷响,屠八趴在桌子睡得不省人事。昼景一愣,也跟着做出不胜酒力的模样。
“阿景?”少女一声轻唤。
袁丽瑰道:“昼公子应是醉了。”
“怎么就醉了?我扶他回……”话音未落,怜舟趴在桌子沉沉昏睡过去。
屋子霎时安静下来,唯有几道呼吸声连绵于耳。
看着看着,袁丽瑰咧开唇,露出如释重负的笑。
小院的门落了锁,白天街坊四邻出去忙,四周静悄悄。女人拾起放在墙角的铁锹,在背阴的宽敞地很快挖出一个深坑,挖好坑,铁锹被丢在一旁,她脚下走得每一步都格外稳当,像是欣赏自己的杰作,又像是提前陷入使人迷醉的幻想。
她相信屠八。确切的说这一个月以来的相处,她相信屠八骨子里的疯狂和恶劣,他们是同一种人,表面掩饰的极好,内心却发了臭,肮脏的不能随便掀开一角。但没关系,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半,待真正完成,她也就解脱了。
或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