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等到世家主的车驾走远了,热情的学子们止不住扼腕叹息,这次又没有求得家主做书院的授课夫子,下次想将人逮到,不知又要等多久了。
“家主自创的那手「明妍体」,我心折已久……”
“我更想向昼家主请教「云纤舞」,「云纤舞」跳得好,与世家女议婚都要顺利许多。”
周跃「啪」地合上扇子:“我就不一样了,得见家主一面,中饭我能多吃两碗!”
众人接连表达了一番叹惋,午课的第一堂课结束,学子们头凑头猜想家主来书院所为何事。
院长室……
冰鉴内冒着充足冷气,驱散得了眼前的燥?热,驱不了心头的苦恼。
三十多年无人报名的女学,今日罕见的迎来第一位,老者颤颤巍巍的将薄薄的帖子放在诸位夫子面前:“这是昼家主为其夫人送来的,你等意下如何?”
意下如何?
能如何?
诸人面面相觑,报名帖都亲手送了来,成也得成,不成也得成,他们有胆子拦着世家主夫人踏进书院一步?
“只是……”
蓄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犹豫道:“女学多年来形同虚设,自开辟,从无世家女入院……”
女院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