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长了。
背地里商量好的图谋被老者二话不说放在明面上,诸人如坐针毡。
好在昼景作为世家主之首,该有的气量一点都不差,今日是她二十岁生辰,也是世家齐聚的大好日子,她挑了眉,携了夫人的手,长身玉立:“我与舟舟,敬各位一杯。”
觥筹交错,你来我往,宴会渐渐有了令人放松的氛围,欢声笑语,歌舞升平。
宋涟和郑二齐齐松了一口气。
“吓死人了,我还以为阿景要……”
“不好说……”郑二偷偷抹了把汗:“幸亏咱们两家没掺和这事,看阿景的意思是不想毁了今个的酒宴,之后就说不好了。”
他们虽为昼景之友,但在这样有储君、有长辈的隆重场合,如何也轮不到他们凑在昼景身边。
宴会刚刚热闹起来,宫里派人赐珍馐美酒,赐了令满座瞠目的重赏。
陛下龙体染疾不便前来,此事只心腹晓得,连同太子都被蒙在鼓里。昼景接了赏,因了陛下隆恩,酒宴热烈的气氛又被推上一层。
怜舟负责招待女客,和一众年长的贵妇谈天说地。
宋染有心和她说话,一直找不到时机。
年轻的世家子弟没资格在这样的场合往家主面前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