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反而是朴素低调,多行善举,实属是不可多得的奇女子。
“其实呢,我也不是那么有佛性的……”吕竹喝得微醺,又知甄宓不是那种犯口舌的小人,因此说话也没什么太大的顾忌,一股脑地吐糟了一通现在乱世争雄的混乱局面。
言谈之中,那般的肆意妄为潇洒随意,还有对目前天下乱势的评判都精准得过分——若不是亲眼看到眼前人是个绝色女子,甄宓几乎都以为自己是在跟哪一位有名的英雄豪杰在说话了。
可惜了,这位崔小姐若是身为男子,定能建功立业,一展抱负。
“男或女,其实没什么差别,只是世人的目光所限,未能想到如此长远……”看甄宓不是个老古板思想,吕竹顺便又给她灌输了一通后世男女真正平等的理论。
甄宓也早有对世间男女看法有别的别样想法,听了吕竹的话,立刻就将吕竹引为了知己。
“赢就是赢,输就是输,没有什么好埋怨的,会埋怨他人之人,不过就是不如他人之人。因为技不如人又不敢承认,所以就推卸责任。”吕竹说到这里,挑了一下眉,“而推卸责任,最好就是找一些无力反抗的群体。”
“例如,绝对不会也不能反驳、反抗的女人。”
“但无论如何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