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行州散漫的音调。
“她会继续的。”
视频里的男人开口：“既然她在犹豫，那就算了吧，离婚干什么，人家那么痴心，你忍心将计就计吗？”
姜澜听出来，这是在说自己，除了她，谁还会扯上“离婚”二字。
“这是她的选择，我只是在成全她而已。”陆行州慢悠悠道。
年轻男人沉默了一会儿，语气变得郑重起来。
“你要是真把她当做棋子，就好好利用，不要掺杂更多感情在里面，以她的资质，既然能够打动你，对付克拉斯也不会差，但你要是真舍不得她，现在就应该让她收手，不要再卷入陆氏和willo的争斗中。”
姜澜心头一颤。
这么说，陆行州已经察觉她在故意接近克劳斯？也明白她一切都是为了陆氏？
这一刻，她忽然紧张起来，屏息听着陆行州的回应。
“一个女人而已，即使没有她，也有下一个替代品。”陆行州的声音淡淡的，“只是她恰好在对的时机出现罢了。”
姜澜的心瞬间凉了下来。
年轻男人敛眉，“可你不是为了她，好几次连命都不顾了吗？”
陆行州摇晃着手中就酒杯，望着红色液体的双眸透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