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性骚扰,您可承受不了啊,听我一句劝,还是赶紧回家去吧。”
听到冯宏的话,少妇简直气得七窍生烟,“MD,我、我草你老娘,你居然敢这样说我,你简直是找死。”
冯宏嘿嘿笑道,“哦?阿姨您这是什么话?难道您还是双性人不成?要不要当场露出来让大家看看?”
冯宏此话一出,周围的人顿时哄笑起来,全都少妇指指点了点,嘴里还不时带一些不干不净的话,像什么荡妇、泼妇、贞节之类的话此起彼伏,片刻后就连成了一片。
直到后来,也不知是谁第一个骂出声,“像这种不贞不节的女人该浸猪笼。”
此话一出,周围又是一阵哄笑,而后各种指责声再度积极响应起来,一时间将少妇骂得连条狗都不如。
冯宏平时脸皮就极厚,尤其在这种场合,除了实在无法忍下去的事情,一般冯宏都不会在乎别人的目光,但见到少妇脸上尤如贴了一层冰块般青白的脸,冯宏心里说不出的痛快。
看到这么多人指责自己,少妇脸皮再厚也终于呆不下去了,脸上青一阵、白一阵,又惊又怒,伸手指了指周围对他指指点点的那些人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,最后狠狠瞪了冯宏一眼,威胁道,“小杂种,你给我等着瞧。”